正想着,陆薄言突然察觉手上的异样好像握|着什么,这触感……他再熟悉不过。
他若无其事,苏简安也勉强松了口气,跟着他回家。
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,还要悄悄进行,先不讨论难度,首先该如何下手就已经是个难题了。
一个小时后,沈越川脚步匆忙的走进来,“查到陈璇璇的下落了。”
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
千万道鄙夷的目光,对她的杀伤力都不及陆薄言一句无情的话,一个视若无睹的目光。
所谓的“出|轨证据”,是陆氏集团出事那几天,苏简安从后门离开警局却依然被记者围堵,江少恺出来替她解围的照片。
“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?”他的语声这样轻,充满了无奈。
苏简安无力的跌坐到办公椅上,连江少恺进来都没察觉。
“放开她!”
他起身,离开休息室,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她紧紧抱着陆薄言的腰,半晌不敢动弹,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她缓缓的蹲下来,睡梦中的陆薄言突然皱了皱眉:“简安……”
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,第三天,俩人直飞波尔多。
“我要去个地方找一个人,你先上去。”